丧葬礼仪 生与死,是人生之大事,尤其『死』是人生的终点,所谓「人死为大,丧之以礼」, 可见丧葬礼仪的重要性。台湾人对死亡的观念是灵魂不灭,认为人就是肉体灵魂的结合。死後,肉体归於尘土,而灵魂离开身体存於宇宙之间,同时灵魂对其子孙会加以保护,因,此子孙要尽孝,死後, 子孙要祭祀。 一般台湾的丧葬礼仪大约可分为如下的部份:
1临终
(1)《搬铺》:病重临危,则病人由床房移至正厅中临时铺设之板床,称 为搬铺或徒铺,凡男女成人,中年以上有配偶子嗣而死,谓之「寿终」 ,而依古礼,男徒正寝,女徒内寝。惟徒铺为男移正厅正旁(右侧), 女移倒旁。如是,徒移正厅,认为死者能在家中最好地方死得安定。俗 以死者在睡床上,死魂将被吊床中,不能超度,因此,未成年者夭折, 虽不移正厅,亦移床前地上。家有长辈,亦不移正厅而移护龙(侧屋) 。凡被搬铺,已知将离此世,召换家人留遗言,分配遗物,此谓「分手 尾钱」,嘱家人预备丧事。
(2)《竖魂帛》:死後,死者身上盖「水被」(白布中央缝红绸之被布) ,以银纸或石头为枕,并在死者脚边供「脚尾饭」(米饭一碗,饭上置 鸭蛋一粒及插筷子一双),烧银纸,点香烛,意在充其食用及路费,并 照明其行路。另以厚纸或白布,上写死者姓名,死亡年月日,作「魂帛 」暂代位,供於正厅一角,燃烛烧香,谓之「竖魂帛」。又取下厅中 天公灶,及以布遮盖神明、祖先的灵位(此於纳棺後始恢复原状),其 他如将碗器击破其一,门联上斜贴白纸条,烧纸制小轿借以对天奉告死 亡,门前置香案等,类此均为丧家之表示。
(3)《开魂路》:至弥留状态或於死亡之後,即请道僧诵经「开魂路」, 乃由道僧制「旛仔」,男者绿色,女者,三四尺长白布,上写死者 姓名、生、死年月日,将之悬於有叶竹枝。旛仔,葬仪时由丧家长子执 之,作为领先标志,灵时烧掉。
(4)《乞水》:死後,家人穿孝服,往河边「乞水」。即掷筶,以铜币投 於水中,为买水之意。水乞回後,用竹端挟白布沾之,由父母双全之「 好命人」以拭净死者,或仿作其状为仪式。
(5)《剃头》:男屍理发称为「剃头」,请理发师为之,亦叫「剃死人头 」,价钱超出生人十倍以上,且须用红包讨吉。女屍梳粧,则由长媳为之,须跪下哭呼恭敬梳理,但忌眼泪滴在死人身上。
(6)《换寿衣》:继而为死者洗身後换寿衣,称「套衫」,使用之栉具折 断之,一片弃於路上,一片置於棺内。为死者穿服之寿依,系用死者生 前寿辰由其儿女赠制之「张老衫仔裤」,女之寿衣即用婚嫁时穿之「白 布衫、白布裙」。寿衣至少五件多至十三件,但须奇数,不能用偶数, 因丧事只可单不可双,以避免不吉,此由孝女负担。
(7)《抽寿》:换寿衣後,另有「抽寿」之俗,则丧家人均食面线(寿面 )煮乌糖(亦称红糖)者。糖原用於吉事,丧事反而用糖,盖此假借化 凶为吉,故俗称抽寿,据说死者年岁可添加於子孙寿命,为吉兆。
(8)《哭路头》:家中有人去逝,要召集族在死身边大声恸哭,但在还没 死去前,无论如何,都不能在病人前哭泣,以免意外刺激。号哭时,要 脱下帽子和鞋子,妇人要摘下发上饰,并把鞋底下的木板块拿掉,男人 也要把鞋皮和饰品拿掉,近亲也是一样拿掉所有的饰品,一律穿著素服 。男人在死者床位东边,女人在床位西边号。出嫁的女儿,在听到讣音 後,随即穿著素服奔回娘家,於靠近家时,沿途听爬号哭。出嫁的女儿 ,在听到讣音後,随即穿著素服绝,此时大家悲由心生,一屋尽是号哭 声,号哭的内容多为怨死者为何不长寿。
(9)《惊猫》:在屍体体温尚未完全冷却的时候,要安顿好四肢、身体, 同时避免被猫接近,因猫属虎性,如果被猫跳过屍体,屍体会站立起来 ,抱走其他的东西,所以安置屍体的房间,要有人通霄看护,如果不幸被猫跳过屍体,屍体会站起来,这时候,扔一秤棒或手扶,让死人抱住 ,死人就会恢复原来侧下的姿势。
(10)《报外祖》:外祖就是母方的曾祖父,母亲死了以後,子女要拿著 半反的白布面回娘家向外祖报告死讯,俗称「报外祖」。外祖得知消息 後,立刻拿枎子到死者家里,门前的桌布要反翻过来,死者的子女在门 外迎接外祖,称为「报外祖」,外祖要问明死因,如果认为有可疑的地 方或看护不周致死,可以用手枎鞭打子孙,由此可见,外祖的样力是很 大的,如果外祖不能来,可由其他亲人代替。待外祖入丧家後,方可入殓。
(11)《守铺》:死後至纳棺期间,丧主等人侍服死者铺侧,称「守铺」 ,以示孝服。又,纳棺後,遗族亦睡棺旁,俗称「困棺柴」
(12)《送礼敬》:人死未殓,至戚亲往吊,俗称「送礼敬」,即至灵前 焚香,丧事限烧香条二支,亲朋转赠则以挽联、挽帏、大银烛、糕仔封 (白腊烛、银纸、糕仔、香条等,以白纸包封者)引手工活叠金条会对自己不好吗手工活叠金条不会对自己不好。根据查询得知手工活叠金条寓意日进金斗,招财进宝,手工活叠金条不会对自己造成影响,所以手工活叠金条不会对自己不好的。蝶恋花·又到绿杨曾折处原文_翻译及赏析又到绿杨曾折处,不语垂鞭,踏遍清秋路。衰草连天无意绪,雁声远向萧关去。不恨天涯行役苦,只恨西风,吹梦成今古。明日客程还几许,沾衣况是新寒雨。——清代·纳兰性德《蝶恋花·又到绿杨曾折处》 蝶恋花·又到绿杨曾折处 又到绿杨曾折处,不语垂鞭,踏遍清秋路。衰草连天无意绪,雁声远向萧关去。
不恨天涯行役苦,只恨西风,吹梦成今古。明日客程还几许,沾衣况是新寒雨。 思念
译文及注释
译文
天涯羁旅之苦却也无妨,只可恨那西风吹散吹灭了多少穿越古今的美梦。明天,行程还在延续,乍寒的新雨打湿衣衫,更觉凄冷孤单。
赏析
这首词写羁旅在外,路过旧日与亲友分别的地方,而引起的惆怅之情。上片重在写景,下片重在抒情,然而又都是景中有情,情中有景。
先看首句,“又到绿杨曾折处”,诗人不直陈痛楚,而将其深隐于“绿杨”依依之中,这种隐忍使情意又深了一层。更重要的是,一个“又”一个“曾”,完成了时空上的移位与重叠。故地重游,绿杨依旧,一如当初折柳相望、依依不舍之时(因“柳”与“留”谐音,古人在送别时有折柳相送的习俗)——谁料如今物是人非,竟只剩下自己孤独漫游。昨天——今天,两个既同又异,亦幻亦真的片断,彼此交叠,诗句便多了一层深婉迷离的意趣。这种不经意(这种不经意的写法必定经过诗人精妙的提炼才不露斧痕)营造的时空上的错乱,近乎幻觉,也接近了思念的极致。试想一下,若不是最深沉最痛切的思念又怎么令人如此恍惚、迷惘。
承接首句,“不语垂鞭,踏遍清秋路”,看似平铺而下,其实布局精巧。“不语”承接首句的惝恍迷离的状态,而“垂鞭”已将诗人的思绪引回到现实之中。“垂鞭”意指诗人心绪沉重,纵马缓行。马足所及,又轻轻勾连“踏遍”一句。从时间上看,这两句完成了从“昨”到“今”的交接,回忆转瞬即逝,只剩下冰冷的现实、意念成灰的自己;而从空间上看,这两句将思绪由“折柳处”引向了“衰草连天”更为广褒的空间。于是诗人在现实中痛感自己的孤单无依,也不得不面对无边无际的“清秋”“衰草”,无力地抵挡着秋意凄凉的侵蚀。意犹未尽,“雁声”又将秋意带到“萧关”更遥远的地域;一个“远”字,令愁情绵延不尽。 下片的“天涯”收结了上文,也极言“行役”之遥远之漫长。分明苦不堪言,偏偏还说“不恨”,翻出新意,更为后文“只恨西风”伏笔——原来还有可恨之事甚于“天涯行役”之苦。
“只恨西风,吹梦成今古”,出语新巧、奇警,含意蕴藉、深长。“吹梦”之说不是首创,较早见于南朝民歌《西洲曲》:“南风吹我意,吹梦到西洲”。但两者各尽其妙,并不雷同。风吹梦,本来给人以无限迷朦、无尽怅惘的意味,由典故中的熏暖的“南风”变为可恨的“西风”,却陡增了几分凌厉、残酷的意味。如果说南风是传递爱情的浪漫信使,为何西风却要一下子将美梦吹散吹灭?只因诗人所要抒发是天涯羁旅、人各一方的怨恨,而不是《西洲曲》中少年春心萌动、欲诉相思的闲愁。把梦吹成了“今古”应属诗人首创,妙就妙在:它在前面对空间极力拓宽的基础上,进而完成了对时间的无限延伸——于是,诗歌的时空结构便变得更加辽阔、苍茫了。
创作背景
这首词考证作于康熙二十一年(公元1682年)八月去梭龙时。作者于当年三月曾扈驾东出山海关至盛京(今辽宁沈阳)。与以往不同的是,纳兰这次并没有随驾出巡,而是负皇命行役在外,这是他第一次率队远征,这首词就是词人行走在漫漫出关路上的一段痛苦的内心独白。纳兰性德(1655-1685),满洲人,字容若,号楞伽山人,清代最著名词人之一。其诗词“纳兰词”在清代以至整个中国词坛上都享有很高的声誉,在中国文学史上也占有光采夺目的一席。他生活于满汉融合时期,其贵族家庭兴衰具有关联于王朝国事的典型性。虽侍从帝王,却向往经历平淡。特殊的生活环境背景,加之个人的超逸才华,使其诗词创作呈现出独特的个性和鲜明的艺术风格。流传至今的《木兰花令·拟古决绝词》——“人生若只如初见,何事秋风悲画扇?等闲变却故人心,却道故人心易变。”富于意境,是其众多代表作之一。纳兰性德
送别临曲渚,征人慕前侣。离言虽欲繁,离思终无绪。悯悯分手毕,萧萧行帆举。举帆越中流,望别上高楼。予起南枝怨,子结北风愁。逦逦山蔽日,汹汹浪隐舟。隐舟邈已远,徘徊落日晚。归衢并驾奔,别馆空筵卷。想子敛眉去,知予衔泪返。衔泪心依依,薄暮行人稀。暧暧入塘港,蓬门已掩扉。帘中看月影,竹里见萤飞。萤飞飞不息,独愁空转侧。北窗倒长簟,南邻夜闻织。弃置勿复陈,重陈长叹息。——南北朝·何逊《送韦司马别》送韦司马别
南北朝 : 何逊
展开阅读全文∨ 送别临曲渚,征人慕前侣。离言虽欲繁,离思终无绪。
悯悯分手毕,萧萧行帆举。
举帆越中流,望别上高楼。
予起南枝怨,子结北风愁。
逦逦山蔽日,汹汹浪隐舟。
隐舟邈已远,徘徊落日晚。
归衢并驾奔,别馆空筵卷。
想子敛眉去,知予衔泪返。
衔泪心依依,薄暮行人稀。
暧暧入塘港,蓬门已掩扉。
帘中看月影,竹里见萤飞。
萤飞飞不息,独愁空转侧。
北窗倒长簟,南邻夜闻织。
弃置勿复陈,重陈长叹息。 ▲ 离别 , 写景思念宿霭迷空,腻云笼日,昼景渐长。正兰皋泥润,谁家燕喜;蜜脾香少,触处蜂忙。尽日无人帘幕挂,更风递、游丝时过墙。微雨后,有桃愁杏怨,红泪淋浪。风流存心易感,但依依伫立,回尽柔肠。念小奁瑶鉴,重匀绛蜡;玉龙金斗,时熨沉香。柳下相将游冶处,便回首、青楼成异乡。相忆事,纵蛮笺万叠,难写微茫。——宋代·秦观《沁园春·宿霭迷空》
沁园春·宿霭迷空
宋代 : 秦观
宿霭迷空,腻云笼日,昼景渐长。正兰皋泥润,谁家燕喜;蜜脾香少,触处蜂忙。尽日无人帘幕挂,更风递、游丝时过墙。微雨后,有桃愁杏怨,红泪淋浪。
风流存心易感,但依依伫立,回尽柔肠。念小奁瑶鉴,重匀绛蜡;玉龙金斗,时熨沉香。柳下相将游冶处,便回首、青楼成异乡。相忆事,纵蛮笺万叠,难写微茫。
展开阅读全文∨ 怀旧 , 思念哀怨有杕之杜,有睆其实。王事靡盬,继嗣我日。日月阳止,女心伤止,征夫遑止。有杕之杜,其叶萋萋。王事靡盬,我心伤悲。卉木萋止,女心悲止,征夫归止!陟彼北山,言采其杞。王事靡盬,忧我父母。檀车幝幝,四牡痯痯,征夫不远!匪载匪来,忧心孔疚。期逝不至,而多为恤。卜筮偕止,会言近止,征夫迩止。——先秦·佚名《小雅·杕杜》小雅·杕杜
先秦 : 佚名
有杕之杜,有睆其实。王事靡盬,继嗣我日。日月阳止,女心伤止,征夫遑止。
有杕之杜,其叶萋萋。王事靡盬,我心伤悲。卉木萋止,女心悲止,征夫归止!
陟彼北山,言采其杞。王事靡盬,忧我父母。檀车幝幝,四牡痯痯,征夫不远!
匪载匪来,忧心孔疚。期逝不至,而多为恤。卜筮偕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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